陈默盯着电脑屏幕,监控画面里的妈妈正伏案写作,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出规律的声响。
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——连续几天了,除了工作就是睡觉,这哪里是什么有性瘾的妈妈?
生活规律得像个修女。
他懊悔没给监控软件加上存储功能,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可笑:妈妈那台老笔记本总共才256G的存储,要是真录下24小时的视频,怕是三天就会把硬盘塞爆。
到时候弹出来的存储警告,第一个就会暴露他的计划。
“不应该啊…”陈默咬着指甲,盯着屏幕上妈妈映在窗玻璃上的侧影。
明明她亲口承认过有性瘾,可这些天连自慰的迹象都没有。
难道妈妈都在他睡觉时解决?
还是说…他的视线不自觉地移到床头柜的安眠药瓶上。
他当然不知道,此刻林夏正对着同一轮月亮失眠。
女人蜷缩在被子里的身体微微发抖,指甲深深陷进掌心——那里有四个新月形的血痂,是上周忍到极致时自己掐出来的。
……
陈默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用,或许只是为了窥探妈妈那迷人的身躯,满足自己病态的欲望。
偶尔,妈妈弯腰捡东西时露出一截白皙的后腰,或是妹妹洗完澡裹着浴巾跑回房间时带起一阵潮湿的香气,都会让他浑身绷紧。
他死死咬着嘴唇,直到尝到铁锈味,才能勉强压下那股燥热。
最失控的时候,他偷偷拿走妈妈换下的丝袜,将柔软的面料缠绕在勃起的肉棒上,仿佛在抽插妈妈修长的美腿。
指尖仿佛真的触碰到妈妈细腻的肌肤,但下一秒,巨大的负罪感就会将他淹没。
他总是及时在射精前停下,深怕精液沾染了妈妈的丝袜,颤抖着把丝袜放回洗衣篮,连褶皱都小心抚平——他渴望妈妈,却更害怕伤害她。
这种扭曲的爱意像一把钝刀,日复一日地磨着他的灵魂。
……
距离开学只剩一周了。陈默昨晚狠狠发泄了一通,这会儿还瘫在床上睡死过去。林夏刚收拾完屋子,端着杯牛奶坐在电脑前码字。
另一边,陈雨正和闺蜜孙思燕在商场闲逛。
两人手里各捧着一杯奶茶,陈雨挽着孙思燕的胳膊,突然漫不经心地问:“思燕,你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啊?”
孙思燕一听,立马甩开陈雨的手,夸张地往后跳了一步:“你说孙思鑫?你问这个干嘛?该不会看上他了吧?”她一脸嫌弃地摆摆手,“虽然咱俩好得能穿一条裤子,想成为一家人!但我可不能把你往火坑里推!那家伙要成绩没成绩,还自以为是,反正浑身上下全是毛病!”
“哎呀,不是啦…”陈雨有点尴尬,低头嘬了口奶茶,声音越来越小,“那你觉得…陈默怎么样?”
孙思燕眼睛瞪得溜圆,嗓门直接高了八度:“陈雨!你该不会是兄控吧?!”作为资深腐女,她脑子里已经开始疯狂脑补各种禁忌剧情。
陈雨慌忙一把捂住她的嘴:“要死啊你!瞎说什么呢!”她红着脸压低声音,“我就是让你评价一下陈默而已,你脑子里整天装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!”
“陈默啊…”孙思燕咬着吸管想了想,“长得是挺帅的,学习虽然一般,但体育特长生嘛!上体校正合适!要我说啊,他要是我哥,我可能真会变成兄控呢~多带感啊!”她越说越来劲,眼睛都亮了起来。
“停停停!”陈雨气得直跺脚,“这破梗还过不去了是吧!他…他哪有那么好!他…他特别好色!”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,整张脸涨得通红。
“啊?”孙思燕一脸懵逼,“不会吧?陈默看着挺老实的啊…”她突然贼兮兮地凑过来,“不过也是,男人嘛,哪有不好色的~”她突然坏笑着用手肘捅了捅陈雨,“话说你这么关心你哥,该不会是偷偷帮他物色女朋友吧?”
陈雨死死攥着奶茶杯,指甲都快掐进塑料盖里了。
她当然不会告诉孙思燕,那天半夜起床上厕所时,透过门缝看到哥哥手里攥着妈妈的丝袜在…那个的画面。
光是回想起来,她就觉得耳根发烫。
“谁要管他的破事!”陈雨立刻炸毛,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,“他…他那种变态才找不到女朋友呢!”
“哇哦~”孙思燕夸张地挑眉,“反应这么大?该不会…”她故意拉长音调,“是你自己想当他的女朋友吧?”
陈雨手里的奶茶杯差点被捏爆,她猛地转身:“孙思燕!你脑子里除了这些黄色废料还能不能装点别的?!”她的耳根红得发烫,脑子里全是那晚不堪的画面。
……
陈雨一直很清楚自己对陈默那份特殊的依赖。
虽然他们是双胞胎,同龄同岁——网上甚至有人说先出生的那个反而该算弟弟——但陈默从小就摆出一副哥哥的架势。
上学路上被人欺负时,永远是陈默挡在她前面;她哭鼻子时,也是陈默笨手笨脚地给她擦眼泪。
那个永远阳光自信的哥哥,在她心里就像棵扎了根的大树。
可昨天夜里,透过门缝看到的画面像把锋利的剪刀,咔嚓一声把那棵大树的影子剪得支离破碎。
陈默背对着门,手里攥着妈妈的丝袜,粗重的喘息声像钝器般砸进她耳朵里。
她死死捂住嘴逃回房间,脑子里嗡嗡作响——那个总是挺直腰板保护她的哥哥,背地里居然…这算什么?
变态?
还是说,这才是他的真面目?
陈雨漫不经心地搅动着奶茶里的珍珠,她突然不确定了,那个她依赖了十几年的身影,究竟是她幻想出来的假象,还是说…人本来就会有两副面孔?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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